此心细,敬则则少不得瞪了华容一眼。
华容嘀咕道:“娘娘时常掉耳坠。”
这怨不得华容。敬则则也知道,皇帝咬人耳垂爱好,隔着耳坠总不好弄,所以他时常替她取耳坠,然后顺手一放,事后两人谁还能记得一枚小东西啊?
敬则则从匣子里拣了一对粉色珊瑚耳坠戴上。珊瑚,粉色可比红色少见了许多,也贵重了不少,然则珊瑚坠子敬则则掉了也就掉了,并不放在心上,但若是掉一锭银子她准记得。
起银子,敬则则想起皇帝还许诺她五千两来着,结果不见踪影。
穿戴整齐后,敬则则匆匆地回了明光宫。
语琴却是盯着她背影若所思。彤书一眼就知道语琴心里想是什么,“别想了,这在敬昭仪上很正常。你要记住,不该话出去一句也别。会不少人变着儿想套你话,你脑子得灵醒点儿,若是漏了嘴,可不止是挨罚么简单。”
语琴赶紧点点头,“我不会,彤书姐姐。”
彤书也不再多,能语琴后正表现。
语琴低声道:“彤书姐姐,我原先还以为最得宠是淑妃娘娘和贵妃娘娘呢。”
彤书淡淡一笑,“宫里恩宠谁得准呢,全皇上心情。”
“可是昭仪如此事,难道不怕人她狐媚祸主么?可是前殿呢。后皇上想起来,难道不会怪她?”语琴道。
“就不是你我能操心事儿了。”彤书收起了笑容,“咱们管伺候好主子就。对了,你去甘泉宫找慎才人帮我要两花样子吧。”
甘泉宫是刘婕妤刘如珍住地,以前她是刘嫔所以住主殿,如今贬为了婕妤本该住偏殿,但祝新惠帮她了话,是她带着四公主不好住偏殿会委屈公主,因此皇帝和当时孝仁皇后也就没让她挪地儿。
宫里人谁也不愿意跟刘如珍一起住,她在外头是动嘴而,在宫里却是手都会动。慎才人却在她宫里一住就是几年,可想其地位。若不是今彤书骤然提起,恐怕宫里都没人能想起慎才人是谁了。
语琴了甘泉宫,先去给刘婕妤请了安。刘如珍听她是彤书派来要花样子也没刁难,摆了摆手让她自去。
乾元殿宫女,新进都会派来慎才人处走一遭,学乖。
语琴见慎才人时,她正在做小儿衣裳。
“奴婢给慎才人请安。”语琴道,心里却在嘀咕,衣裳着不像是小女孩儿,所以慎才人显然不是在给四公主做衣裳。
慎才人见语琴一直盯着她手里针线,轻轻笑了笑,“哦,这是给五皇子做里衣。”
“五皇子?”语琴一下就明白眼前人是谁了。她仔细打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