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沈沉问。
敬则则跑去箱子里翻出账簿来看了看,又算了算自己的存银,“省着花能支撑五年,但我可不想只开这一个医塾的。”
“朕知道,但是则则,饭要一口一口吃,路要一步一步走。”沈沉道。
这道理敬则则也明白。
“你那敬氏秘药因配料不够,人手也不够所以暂还不能开铺子。朕建议你得先色几个好的掌柜,生意场中的事情他们比你懂。再来配料么,朕不建议你在京城找,什么东西不神秘了也就不值钱了。而且京城米贵,良田来种花朕也不支持,你可想过海运?”
“海运?”敬则则不明白。
“对,像南洋诸国,还北陆、西陆诸国,如今海运昌盛,那边的货陆陆续续都到了咱们中原,你也可派人去海外找配料乃至香料。”沈沉道。
“可是这一来一回得多久啊,而且养花也不是一半会儿就能的,最少的都得等一年呢。”敬则则道。
“天下本就速之事,朕只是给你一个建议。”沈沉道。
敬则则想了想道:“那真得算算本是多少了,我这是把做生意想得太天真了。”
沈沉道:“也不算,你是知道你的优势的,别人要卖香膏还得积攒数年乃至数十年的口碑,你这儿昭仪你这张脸就了。而且秘方什么的朕在你身,谁也不敢你的主意。至于以的卖家么,往高了卖就,敬氏秘方还出自宫廷之手,你要是卖低了,别人都不相信你。”
被皇帝这么一说,敬则则忍住地又笑了起来。
的神情是雪初霁,眉眼弯弯的,嘴唇粉润里带着樱红,那樱红透散出玫瑰蜜的香气,甜郁香馥,沈沉忍住地低下了,轻轻含住。
这轻轻的力道像是怕吓走了猎,可一旦咬住,浑身的力气便都绞住了猎,敬则则完全挣扎的余地,倒是动了动的,结果被箍得肋骨都要断了。
看来这劲儿非得让皇帝自己泄了不可,敬则则也晓得最近皇帝就跟坐火炉子似的,一双眼睛看总是带着火,灼得候都不敢往乾元殿里走了。
感受着他炙热的呼吸,以及喘得仿佛围着禁宫跑了一圈的声音,敬则则自己其实也些意动的。
渴望本就是每个人的天性,并不仅仅只男子才,女子也,不过是被压抑了罢了。
许是感觉到了敬则则的柔顺,沈沉的力道微微放松了些,但手也更肆无忌惮了一些。
脑子被亲得晕晕绕绕的敬则则本以皇帝要毁诺的,其实也那么反对,想着五月里一年之期就到了,这大半年皇帝是怎么对的,很清楚,敬则则本就不是个心硬的人,觉得给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