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留儿念想也不是不可以。
偏偏到了最,敬则则自己火烧火燎的,却被皇帝给骤然推开了。
沈沉大口地喘息了几下,身将敬则则的衣襟合,“去沐浴吧,朕今晚在前殿睡。”
这是同一个屋都不敢待了的意思?
皇帝走,敬则则坐了好半晌才起身,理了理自己的发,不敢相信先才那一瞬间甚至留下皇帝的冲动。
不过好在冲动被克制住了。
但在这之前敬则则想过自己也会渴望的一天,以前每一次似乎都是因皇帝渴望才事的。
敬则则看不懂自己的心,甚至都不明白自己是不是还爱着皇帝,或者换句话说,不明白自己心里住着皇帝是因景和帝是唯一的男人,而也只能这么一个男人,还是因真的喜欢他。
敬则则无判断,但一却是可以肯定的,喜爱并讨好这个人不再是生命里的重心,找到更喜欢的事情去做了。
若非这样的自信,敬则则也无法坦然面对自己的内心,依旧还在被皇帝所吸引。
敬则则叹了口气。
华容伺候着擦澡道:“娘娘何叹息啊?”
“到如今方才真的知晓什么是是人非,沧海桑田。”敬则则道,那说的都是心境。
华容听明白了,这些日子也看得多了,家主子和皇帝那是一个拼命地躲,一个却强守着规矩。“娘娘也太狠心了些。”
敬则则道:“我算什么狠心呐?再说了,这天下同情谁也别同情皇帝,只他同情别人的份儿。等我走,将来皇身边年轻貌美的女子多的是,并谁是离了谁就不能活的。”
华容的手顿了顿,“娘娘还是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