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女孩儿们能多懂点儿医道,哪怕自己不做大夫,将来也能更照顾家人。幼儿妖亡率高,说不她们懂了医道之后,就能照看得些了。”
古嬷嬷闻言松了口气。
“嬷嬷,我知道你也留京城,但京城的开销实太大,我这院子如今也重新修复了,打算卖了换成银子,去南州重新开医塾,那样就能支撑很久了。”
“可是那边天远远的,没人照料,那些泼皮无赖来找麻烦怎么办?”古嬷嬷可不是平白担的,自古寡妇前,尼姑庵里是非都是极多的。
“所以我打算给我爹写信,死缠烂打,歹我也是他的骨肉,总不能一点儿亲情不念,让我南州人欺负吧。”敬则则笑道。
但是劝说女孩儿们,以及卖院子还缠得她爹点头都是需要时间的,敬则则能暂时留京城的医塾里。
没几日她就迎来了第一个访客,是许久不踪影的郑玉田。
他来看看医塾的情况,顺便兴奋连比带划给敬则则讲了他学仵作验尸那样发现的许多新奇的事情。比如他找遍了人的全身,找到了脏所,找到了肝脏所,找到了许多,那肾脏却并不祖宗传来的图谱所的位置等等。
临到后,郑玉田才道:“皇近让我去敬府替一位姑娘看病,她天生些不足,是胎里带来的症候。”
“嗯,我家何时多出来一位姑娘?”敬则则不明白为何郑玉田突然提及了一个她不知道的人。
郑玉田欲言又止,后才道:“那位姑娘生得七分像你。”
敬则则扬扬眉,这是他爹的算盘么?从敬氏其他支脉找了一个跟她相像的人送到皇帝跟前?景和帝居然让郑玉田去诊脉,这是放眼里了?
七分像自己,那自然是极的,要紧的还是极嫩。
敬则则,亏得自己没对皇帝任何期望。
国公一直拒收敬则则的信,后是敬则则要挟他,如果再不看,她就要当众宣布自己的身份,让国公府跟她一起湮灭。皇帝虽然隐瞒了她的行踪,但私自逃宫的皇妃那是死罪,她娘家也得牵连。即便皇帝不惩处她,但这件事如果推到了众人面前,即便是皇帝那也不得已。
后国公才不得不捏鼻子,每天收敬则则的信。
敬则则也知道不能把自己爹给逼急了,威胁的招数能用一次,用多了就太伤感情了。但信每日一封送进去如石沉大海,她爹估计没看就烧了。
所以敬则则后能登拜访,拒绝,她就站口让人看。
似她那样若朝阳的容色,自然会引得人驻足,以至于国公不得不又捏鼻子让人把敬则则给放进了府,但他依旧不肯敬则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