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红,转头问他:“哪里来的?”
谢择益也是一愣。一低头,发现不止她手上,她脚下箱笼中满满一箱都是。
答案很明显——要么是谢爵士,要么是葛太太,再不会有第三个人。
谢择益笑着将脸蛋红扑扑的楚望从那只箱笼中拎出来,将箱笼合拢丢进车里,关上车门,抱着她一块儿钻进帐篷。
里头并不宽敞,连她也只能刚恰好舒展开手脚,这点空间显然不能使谢择益舒服睡个好觉。
门帘一拉上,里头顿时一点光也见不着。
怀里暖烘烘一团,谢择益忍不住抱着她亲了亲。
楚望手脚并用的推开他:“谢、谢先生!荒郊野岭的……”
楚望仍沉浸在一整箱性感内衣的震撼之中无法回神,被他亲的心里发毛,立刻扯过薄毯将自己整个盖住蜷缩起来以示防卫。
谢择益盯着那瑟瑟发抖的一团笑了。俯身将那小小一团圈进怀中,单手摁亮电筒衔进嘴里,取过布隆交给他的手提箱,轻松解开六位密码锁,打开。
听着“咔哒”一声响,小小那一团从他胸口钻出来,探出一只小脑袋,盯着手提箱里新式手|枪感叹道:“哇,smithwesson.”
谢择益将她箍在臂弯里,温柔笑道:“玩上瘾了?”
她点头,“还不是谢先生教的。”
“想玩?”
她眼睛亮亮的点点头。
谢择益盯着她看了一阵。
尔后摇摇头,“这一把不行。”
“为什么是‘这一把’?”
谢择益笑了,凑近,声音轻得只剩下一团气,“另一把可以。”
温热气息扑上她耳廓。
她盯着谢择益的眼睛,想了足足三秒才回过神来。脸憋得通红,再度钻进他怀里的毯子里,将一本《三侠五义》翻得哗哗作响,再不则声。
谢择益将她往上抱了抱,柔声说,“出来看。”
“不。”
“在里面看得见?”
“看不见!”
里头空气不好,不一会儿她便小声喘气。
谢择益笑着用手肘将她圈入怀中,在她头顶给被子掀开一条缝。尔后细电筒朝下咬进嘴里,光线往掀开的被子一角照过去。
怀里小小一张脸蛋抬起来看他一眼,翻开书,拿起笔继续往上写字。
若是旁人看见,一定会以为她不过是个喜爱阅的十六岁少女。
可若是你去翻开那本《三侠五义》线装书皮,便可知道,里头真正的内容是如今世上现存最艰深晦涩有关于气象动力学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