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郡县的少府丞,十天后,吾欲他们与稷下学里,讨论齐鲁贪污之事,不来者,吾优先查办。”
“诺!”
“别急,吾还没交代完。”
司匡把手放在袁丁右胳膊上,对着一个经过的百家诸生挥了挥手,拉着继续前进。
“通知的时候,顺便让其‘自愿’传达吾之私人命令。”
司匡噘着嘴,一字一顿,把大体内容告知这个心腹。
“端午之后,吾稷下学里招募天下之工,每个月薪资两百钱,按图纸所制之物,售出之后,可得利润的二成。即利润若百钱,则其可得二十钱。”
“再告知众人,图纸所载之物,制作熟练,月可制十五架,轻而易举。即,每月可得薪资,在五百钱上下浮动。”
“若有意在稷下学里附近买田居住者,吾欢迎,愿意派人协助购买田地。”
扭头,注视着袁丁的瞳孔,沉声,“总而言之,一句话:吾要大量的工匠,多多益善。”
“家主,工匠数量是否有上限?”
“上限暂定五百人!”
“这么多……”袁丁的心在颤抖,“吾侪资金,恐怕不够啊。”
“资金的数量汝不需要管,吾自有办法。汝招人便是。”
司匡再次回头,瞥了一眼小黑屋,哼了一声。
他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信奉一句话:“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既然墨家表现的强势,不愿意配合,让自己吃亏,那就怪不得自己了。
只要工匠够了,稷下学里完全可以实现曲辕犁的自主制作。
甚至,还可以在稷下学里建立一个工会雏形,在墨家、公输家的对抗中,插上一脚。
袁丁呼了一口气。
把事情一一记下来后。
想起一件事,忽然低着头,面色变得凝重,张着嘴巴,犹犹豫豫。
“有事就说,不必藏着掖着。”司匡笑容满面,拍了拍这个忠心下属的肩膀,。
这段时间,这个属下跟着自己忙了这么久,也算辛苦了。
如果是请假,绝对毫不犹豫的批准。
袁丁犹豫了一会儿之后,停下脚步,拱手作揖,“家主,有一件事,属下必须要提前告知。”
这么正经?
司匡皱着眉头,“怎么了?”
袁丁用舌尖舔了舔嘴唇,“刚才有流民来通知,据说,在临淄城中,有人在打探家主的行踪轨迹。”
“有人在调查我?”司匡脸色瞬间变得严肃,“查明白对方的身份了吗?”
“没有,对方的侦查意识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