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强。学里的人靠近之前,他就桃之夭夭了。”
袁丁皱着眉,拱手,“属下担心此人意图加害家主,因此……建议家主最好把位于临淄城的聚会,转移到稷下学里。吾侪地盘虽然在施工,环境不好,但安全绝对没问题。”
“不需要。”司匡摇摇头,“说不准有人在试探我。”
“那属下建议家主多安排几个侍卫。”
“也不需要,汝一人便可。”司匡眨了眨左眼,歪着嘴,拍手而笑。“吾早就考虑到会有人闹事,因此,特意提前约了一个人。有那人在,除非对方敢冒着被守卫军捉拿的风险,在临淄纠结数十人,否则,和刚破壳的小鸡仔,没什么区别。”
“难道是……”袁丁眼睛逐渐变大,他已经猜到了。
“嗯,商贾大会在酒垆举行,没有那位,怎么行?”
司匡仰着头。哈哈哈地笑了几声。
随即,继续前进。
“一会儿多派几个人,一定要把调查本官的人拿下。吾倒要瞧瞧,究竟是谁,竟敢打吾的主意。”
“诺。”
……
……
墨家小黑屋,地面上的豆子依在。
王始闭着眼睛,跪坐在草席上,在摇曳的火光中,轻声细语,“汝从刚才的谈话中,看出来什么了吗?”
一阵“咔!咔!咔!咔!”的机括声后,中央的案几突然从中央分开,并且向两侧滑动。
案几之下,多了一个仅能容纳一个人的小洞口。
一个同样穿着黑色长衫,头束黑色发带、面覆黑色面巾的男子,轻轻一跳,从里面爬了出来。
男人从怀中拿出一把匕首,放在地面上。
拔开匕首,掀开草席,对地面上一个刀片宽度的凹槽插进去。
又是一阵“咔!咔!咔!咔!”的声音,案几重新合上。
地面上的洞,则随之关上。
男人从用匕首将案几上的曲辕犁图纸挑起来,放在眼前,眯着,点评,“设计得不错,只是,为人太过神秘。”
王始睁开眼睛,看着对面的人,沉声,“汝之前调查结果,如何?”
陡然间,黑色面巾的那个脸变得格外凝重。
“在得到汝的请求之后,吾带着三十人从淮南国赶来。”
“吾等先去胶西调查了一番,得知,此人原本只不过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并无过人之处。”
“吾担心调查错误,吾亲自带队,去了胶西王宫,在拿到刘端的手书之后,去太常,翻阅记录,摘抄之后,再去询问,然而,答案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