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上离开,并且用手心拍了拍。
右北平那个地方有什么好去的?
大腿在雁门呢。
“那君欲何往?”
“雁门。”司匡走回案几附近,双手交叉,放在腹前,“吾收到消息,单于庭有异动,估计不出数月,便会对雁门用兵。”
他一边说着,一边从案几上拿起来一卷竹简,慢悠悠地翻看。
“陛下答应赈济流民,应该是在顶着以丞相田蚡为首官僚反对意见的情况下,才做出的决定。吾侪不才,陛下愿意给与流民恩惠,流民愿意舍身报恩。”
司匡随手,将竹简丢在案几上,走到孔武正面。
四目相对,眸中,只有坚定的神色。
高声!
“长安给与物资,吾等,要用军功,来堵住那群官僚的嘴!吾侪要用战绩来告知世人,吾等并非蝼蚁!”
赵程单膝跪地,双手拱着,高于头顶,向下凝视的目光中,皆是暴怒之色。
其咧着嗓子,歇斯底里高喝!
“战!”
流民必须要用战斗,让那群肉食者看看,他们不是可以随意舍弃的群体。
田蚡不是以天罚为借口吗?
那他所谓的天,是否预料到这群受罚之人,竟然能与匈奴一战?
为什么挥舞铁锹之流民杀气禀然,战意十足?
只为让肉食者刮目相看。
孔武擦了擦额头上因为急躁而渗出来的汗珠,鼻子深呼气,无奈的走上前,把司匡一开始递过来的竹简放在了案几上。
“尔等心情,吾可以理解,只是……”
他看了看外面那群为了复仇而不断挥舞铁锹的流民。
担心接下来的话打击到人
他犹豫一会儿,袖子中的双拳握紧,做出一个决定,直言:
“只是匈奴皆为骑兵。汝这群步兵去了,纯粹是自寻死路。”
司匡没有生气,反而笑了,“我知道,所以需要兄长的协助,请子威以儒家之法,为吾侪训练御术,吾需要在三个月内,组建一支规模在千人、骑术堪比孔氏弟子的骑兵。”
“这不可能。”孔武不假思索,直接摇头,“贤弟,汝也懂御术,应该明白,只有日积月累,才能锻炼出一个人的骑艺。我孔门弟子,都是数十年如一日建议,才能在马上如履平地。”
他侧身,用手指着外面,“汝手下流民刻苦之训练,吾已亲眼目睹,然而,即便如此,也无法让他们成为善骑者。”
孔武顿了顿,谆谆教导的语气越发温和,
“首先,身体强度就跟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