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缘故,来往齐鲁之地的商贾少了许多。最近几天,临淄城内看得过去的商贾,只有你、我、师、刀、程、东郭六家而已。”
他一边倒酒,一边告知,“请帖上写着午初至此,君来之前不久,已至巳末。按礼仪来看,刀氏、程氏应该不会来了。”
任宣冲吧唧一下嘴,“吾记得这次宴会,打的旗号叫什么冶铁革新。刀氏以经营奴隶为本,不来情有可原,程氏为何不来?若吾没记错,其与汝卓氏,在川蜀冶铁之利上,能够分庭抗礼吧?”
“兄长这不是明知故问?”卓文杰翻了个白眼,“其与我卓氏本就是竞争之关系,怎么可能接受邀请,来吾之地盘?若是来了,岂不是让天下人以为其比我低了一头?”
“哈哈,也是。”任宣冲咧嘴,哈哈大笑,“这么来说,宛城孔氏应该也不会来了。”
他微微一顿,嘿嘿一笑,“齐鲁之地主要以盐业为主,冶铁商贾,少得可怜。宛城孔氏虽然位于河南,但主要经营范围却集中在齐鲁、三河之地。那家子向来吝啬,怎么可能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官吏分冶铁之利?”
“英雄所见略同!”
卓文杰大笑,抬起酒樽,敬酒,一饮而尽,感慨,“今日对吾侪而言,是一个好机会。一个将产业拓展至齐鲁的好机会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