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旦,貌似挺牛逼的样子。
再加上,他和何十五约的时间也快到了,他也的确是要去一趟八面山。
这不赶巧了么?
“叔公,你真能保证安全?”
黄道林飒然道,“三十年前,我就能在石王谷来去自如了,要不是现在胳膊腿老了,哪用得上麻烦你们,我和老棺山上那东西打过交道,也还算有点交情,害不了你们的。”
“好吧,不过,我话说在前头,如果到时候有危险,我肯定第一个撂挑子跑路。”
陈阳权衡之后,应了下来。
既然黄道林那么自信,而且,自己也的确得去一次八面山,那便正好,有黄道林开路,或许还更安全一些。
黄道林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
……
——
当晚,陈阳二人就在黄道林家住了下来。
黄道林早年结过婚,还有过一个女儿,但老婆嫌他这个行当晦气,带着女儿跑了。
他至今都是孤身一人。
这偌大的二层小洋楼,就他一个人住,也是挺孤独的。
第二天一早,黄道林把香案上的坛子取了下来。
坛子里那朵血菇,已经红的发亮,他用剪刀剪下一小块来,用一个装过止痛片的药瓶装好。
一股血腥味,充斥着整个堂屋。
连外面桂花树的香味都掩盖不住。
他把那一小块血菇碾碎,往药瓶里面灌了些酒水,又加了些不知名的药草粉末进去,盖上瓶盖,晃荡了一阵子。
再打开瓶盖嗅了嗅,微微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接着便和陈阳二人一起出了门,往村西头的方向走去。
黄飞家,在村西头的山坡上,距离村里的主路要稍微远些。
一座新修不久的平房小院,坐落在山坡上,周围鲜少有几户人家。
高高的堡坎,上面是个平整的水泥院坝,坝子里一只母鸡,带着几只小鸡在悠闲的晃荡。
看得出来,这一家的生活,应该还是很富足的。
黄飞一早就跑出去钓鱼去了,家里只有他父母在。
他父亲叫黄福贵,母亲叫张小芳。
长得都是忠厚老实,都六十多了,夫妻俩三十多岁的时候才生的黄飞,在那个年代,也算得上是老来得子了,自然是宠溺的不行。
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真是一点都不夸张。
早些年,养老刚兴起的时候,只要是在村里教过书的老师,都有一项福利,可以自费把职工养老一次缴清,退休就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