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道:“你说啥?他跟你……”
“呸!你少在那儿胡思乱想!”耶律南仙没好气地啐了一口,“我这是瞧不上杨炯那腌臜人品,控诉他干的那些个无耻事儿!”
耶律南仙随手抄起一本书,哗啦哗啦翻了两页,顿时臊得满脸通红,跳脚大骂:“你瞅瞅,你瞅瞅!《燕寝怡情》,光听这名儿就知道不是啥正经书,果不其然!你瞧瞧这里头画的、写的,伤风败俗!简直不堪入目!”
“你要看多久?要不我让杨炯给你寻几本去?”李潆瞧着耶律南仙边骂边翻,眼珠子却跟黏在书页上似的,忍不住揶揄了一句。
“呸!你少在这儿污蔑人!我这是固定证据!固定证据懂不懂!”耶律南仙又羞又恼,涨红了脸,骂咧咧地将书径直扔进火盆。
李潆见状,抬手扶额,满心无奈,嗔怪道:“要不我出去,让你看个够?”
“你少污蔑人!”耶律南仙一听这话,愈发火冒三丈,直跳脚。
“那就麻溜儿的!赶紧找!眼瞅着要吃团圆饭了!”李潆不耐烦地催促。
“哦!《春宵秘史图》,一听这名儿就不是啥好东西!烧了!”耶律南仙又翻出一本,展开画卷,才瞧了几眼,那脸涨得通红,跟天边晚霞似的,“我勒个老天!这画咋恁长!”
李潆瞧她这副模样,彻底无语,上前一把夺过那画满侍女的图卷,二话不说就扔进火堆。
“哎!你别说,那画儿其实还真有点艺术价值!”耶律南仙瞧着画被烧,撇了撇嘴,颇为惋惜地念叨。
“你到底跟谁一伙的!”李潆一听这话,瞪大双眸,怒声呵斥。
“我跟杨炯不共戴天!”耶律南仙一仰头,攥紧拳头,高声宣誓。
李潆满心无奈,抬手揉了揉眉心,扯着耶律南仙就往外走,边走边喊:“阿福!阿福!”
“公主!”阿福一路小跑,忙不迭到了跟前。
“把屋子里这些玩意儿全烧干净!往后要是再让我瞧见,我连这书房一块儿给点了!”李潆咬着牙,恨声吩咐。
“是,公主!”阿福哪敢有半分懈怠,心里却暗自为少爷叫苦,这可是少爷压箱底儿的“宝贝”,少夫人来烧过一回,如今公主又来折腾一回。往后还指不定咋样呢,少爷这书房,莫不是八字缺水,犯了啥忌讳?阿福心里犯嘀咕,暗戳戳寻思着,往后得寻个有名望的道士来给好好瞅瞅。
“哎!咱这么干,是不是忒狠了点儿?”耶律南仙瞧着阿福忙活,小声嘀咕了一句。
“你是心疼杨炯,还是心疼那些个画儿?”李潆白了她一眼,没好气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