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呢?狼毒花!你敢要吗?”忽兰突然开口,微微扬起下巴,眼中满是自信与挑衅。
“我这人受不了毒。已经有了山踟蹰,便再难接受其他。”杨炯冷声回应,随后猛地一抽马臀,“夫人,花谢了还有重开之日,可马一旦失去了自由,就再难找回。望你好自为之!”
孛儿帖目光复杂,紧紧盯着杨炯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之中,良久,才缓缓开口:“你若想征服这个男人,只凭长相可远远不够。”
“那靠什么?像你一样自甘轻贱,去当男人身边的胭脂马吗?”忽兰语气冰冷,话里带着浓浓的不屑与嘲讽。
孛儿帖幽幽地叹了口气,声音中满是无奈:“在这乱世之中,女子的境遇连狗都不如,能做一匹被人珍视的马,都算是幸运了,起码说明你还有利用价值。
征服男人的办法多种多样,本就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只有成功与失败的区别。你若一直想不明白这一点,倒不如趁早打消这个念头。”
忽兰听了,不屑地冷哼一声,猛地扬起手中马鞭,紧咬银牙,眼中精光四射:“我已经输给耶律南仙两次,我就不相信,我会一直输下去?这一次,我一定要赢!”
语毕,忽兰振鞭猛笞马臀,马嘶奋足,疾驰远去。
唯孛儿帖茕茕而立,其影于夜色中愈显伶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