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拧了一下,轻声耳语:“好不容易出来陪姐姐散心,你这么不愿意吗?”
不等杨炯回话,王修立刻审视的看着两人,阴阳怪气道:“哟~~!看来是我碍你们眼了,有什么话要背着我呀?那我走?”
“那你走吧,反正老爷子就在山上,回家不见公公,看下面的人怎么编排你!”耶律拔芹早就摸清楚了王修的软肋,出口就直击要害,眼睛还不断给杨炯使眼色,示意他不要接茬。
王修一听这话,立刻气息一矮,旋即又想起了见婆婆的事,当即怒视耶律拔芹,咬牙道:“这次你要是再背刺我,我跟你没完!”
耶律拔芹耸耸肩,满不在乎道:“什么叫背刺你呀?你没背刺我吗?再说了,你送你的礼,我送我的礼,心意到了就行,你瞎比个什么劲儿?”
这般说着,见王修余气未消除,耶律拔芹只得柔声哄道:“礼物不在贵贱,在心意轻重!你那砗磲可是世间少有,昨晚我见婆婆特意嘱咐家里人放在了公公的书房中作景,根本就不舍得去找人雕个镯子磨个珠子什么的,她这是喜欢砗磲吗?咱婆婆啥没见过,她这是喜欢你呀!”
杨炯一听这话,满是佩服的朝耶律拔芹伸出个大拇指,这哄女人的本领,当真是春风化雨,有理有据。
王修心头一甜,嘴角的笑差点没压住,撇过头轻哼道:“那可说好了,礼物在心不在贵,你这次给公公准备了啥?”
“没什么特别的,公公不是喜欢品茗吗?我就让人准备了些茶叶。”耶律拔芹随后回道。
“哦!我再信你一次!”王修点点头,见她说得诚恳,也不再跟她置气,缓步登上了白虎观门。
待到三人登上门前平台,但见那朱漆山门半掩,阶前碧藓侵阶,几片枯叶打着旋儿落在“白虎观”鎏金匾额下。
那匾原是前朝御笔亲题,金箔虽已斑驳脱落,倒多了几分玄门真人不恋红尘的仙风道骨。两只鎏金狻猊蹲在檐角,口中衔的宝珠早教风雨磨成了灰白颜色,偏生那昂首睥睨的神气,倒似比当年香火鼎盛时更添几分出尘意趣。
再看那楹联处,金漆剥落处竟生出几茎翠萝,刚刚生出点点新芽的茎身攀着“金戈耀日”四字蜿蜒,倒像是哪位仙人以草木为笔,在旧日经书上另题了一卷《黄庭篇》。
上联“炼就先天一气”的“气”字下半浸着雨痕,下联“劈开混沌三光”的“劈”字裂了道道细纹,显是无人打理。
王修仔细看了半晌,轻声念出楹联:“金戈耀日,白虎踞高台,炼就先天一气。”
“玉律调元,青牛巡碧落,劈开混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