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把攥住她柔荑,似是故意逗弄。
谭花见状,朱唇轻抿,眸光一狠,突然倾身上前,一口咬住杨炯肩膀,含糊不清地娇叱:“叫不叫!”
杨炯见她这么活泛,知道她身体应该没有什么大事,以前都是被她欺负,如今机会难得,定要好好修理修理一下这个病老虎
眼见谭花虎牙刺破春衫,温热血腥混着她口中兰麝之香,直往杨炯脖颈里钻。
杨炯虽吃痛,却强忍着不叫,反手一扯她腰间素绸。
谭花顿时失了平衡,娇躯歪斜着倒在锦褥之上,绣着流云纹的月白绣鞋也落入杨炯掌中。
杨炯指尖轻抚鞋面上的昙花刺绣,忽地握住她裹着罗袜的纤足往上一抬,拇指有意无意在那足心软肉处打着旋儿按压。
他俯下身,在谭花耳畔轻笑:“还不松口?”
说罢,右手食指勾住袜口金线,将那薄如蝉翼的素绫缓缓往下褪了半寸,眼中尽是戏谑之意。
谭花只觉足心酥麻难当,粉面霎时间红似火烧云,偏生要强的性子作祟,非但未松口,反倒咬得更紧,两排贝齿深深陷进杨炯肩头肉里。
杨炯眉头微蹙,暗道这小老虎性子是真烈,越是难惹越是要惹,嘴上却故意逗弄:“原道是整日里舞刀弄剑的辣姑娘,不想竟藏着这般雪玉似的莲足,倒叫我好生意外!”
说罢,指尖如鹰爪般掐住她凸起的踝骨,谭花浑身猛地一颤,喉间溢出一声闷哼,却仍死死咬住不放,殷红血珠顺着玄色衣料蜿蜒而下。
恰此时,车厢里忽地漫起一缕甜香,原是杨炯捏揉绣鞋时,将夹层里藏着的干花揉作了齑粉,花香混着旖旎气息,愈发教人面红耳热。
见她这般倔强,杨炯邪火顿起,左手如蛇般探入裙裾,隔着软绸捏住那纤细脚踝,指尖似有若无地摩挲着小腿内侧筋络,调笑道:“听闻皇城司审那犯事的妇人,最爱拿孔雀翎扫这膝弯……”
话未说完,指腹已重重刮过她膝窝嫩肉。
“啊!”谭花惊呼一声,贝齿终于松开,粉面涨得比三月桃花还艳,又羞又恼地抬足便踹。
可她哪里知晓,方才一番纠缠,素绫罗袜早褪至脚腕,羊脂玉般的足背尽露,十粒丹蔻红若新剥荔枝,恰似雪地里点了胭脂,更添几分撩人意态。
杨炯见她玉足乱蹬,却如嫩藕般绵软无力,当下涎着脸轻笑,一把将那只纤足拽入怀中。
鼻尖几乎要贴上她泛着薄汗的足弓,小声哄道:“好姐姐,小心伤口迸裂,可别辜负了我这番苦心。”
谭花挣扎间,罗衫半敞,露出内里鹅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