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般欺身而下,双手撑在她身侧石案,将人困于方寸之间。
“你……做什么?!”郑秋被他灼灼目光逼视,心跳如擂鼓,先前的泼辣劲儿弱了几分,声线也带了颤意。
杨炯不答,目光带着几分戏谑,缓缓下移,落在那只悬于石案边缘、仅着素袜的纤纤玉足上。
罗袜薄透,隐约可见底下肌肤的柔美曲线,脚踝纤细如新月,方才蹬踹时用力过甚,此刻足趾在袜尖蜷缩,透着股子倔强的可怜意。
“好个不听话的辣夫子。”杨炯低笑一声,忽的俯身,大手牢牢握住那只裸露的脚踝!
“呀!”郑秋浑身一颤,另一只脚本能地踹过去,却被他膝盖轻轻顶住。他掌心滚烫,顺着脚腕缓缓滑至足跟,拇指不轻不重地按揉着足心。
郑秋猛地咬住下唇,才压下喉间那声异样的轻颤。一股酥麻之意自他指腹蔓延开来,如细流窜过四肢百骸,偏又带着种令人心慌的暖意。
她挣扎得更急,腰肢在石案上辗转,被擒住的玉足拼命扭动,足趾在薄袜下蜷了又展,雪白罗袜滑下些许,露出莹润的足跟,在山风里轻轻发颤。
“放开……你这无赖……下流胚子!”郑秋喘息着骂,声音却失了方才的狠厉,反倒添了几分破碎的娇颤。
杨炯恍若未闻,目光胶着在那只被他掌控的莲足上,仿佛在鉴赏一件稀世美玉。他的手指愈发大胆,拇指沿着她绷紧的足弓缓缓滑动,感受着那柔韧的弧线,力道时轻时重。食指则坏心眼地勾起,用指关节去轻轻搔刮那微微凹陷的、最是怕痒的足心窝。
“嗬……!”郑秋倒抽一口冷气,身体猛地向上弹起,又被他坚实的胸膛压了回去。
那钻心的痒意混合着一种陌生的、令人羞耻的悸动,瞬间冲垮了她的防线。眼泪毫无预兆地涌了上来,大颗大颗,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沿着绯红的脸颊滑下,滴在冰冷的石案上,也沾湿了胸前的衣襟。
她不再踢打,只是无助地侧过脸,肩膀剧烈地抽动起来,发出压抑不住的、委屈至极的呜咽。
“呜呜……杨炯……你……你混账……你就只会……只会欺负我……呜呜……”
这突如其来的泪水,比方才所有的拳脚相加都更有效力。
杨炯浑身一僵,眼中那点戏谑和促狭瞬间被惊愕和慌乱取代。他猛地松开手,手足无措地看着案上哭得梨花带雨的人儿。
“杕韵?莫哭!莫哭!”他慌忙俯身,想替她拭泪,又怕再唐突了她,大手悬在半空,显得笨拙无比,“是我不好!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你别哭了,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