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
望月婆婆身形僵住,良久才轻哼一声:“好个巧舌如簧的丫头!”
叶枝知她面冷心热,只轻声道:“我去打年糕了,明日还要拜您老人家呢。”
说罢便转身往厨下走。
“淘米仔细些!若不干净,月读神可不认你这干女儿!”婆婆在身后大声叮嘱。
“晓得啦!”叶枝笑着摆手,刚要跨进厨房,却听前宫骤然传来一阵嘈杂。
两人对视一眼,皆是神色一凛。
“快往后头躲着!不论出什么事都不许露面!”婆婆一把将她推向门后,抄起拐杖便往前宫走。
才走得几步,忽听得前宫喧嚷大作,数百倭国藤甲兵蜂拥而入,衣甲铿锵。
其中数十人背负靠旗,旗上五七桐纹绣得精细,显是皇室宗亲的气派。
望月婆婆见了,浑浊眼眸陡然冷如寒潭,拄杖的手指节发白,死死盯着来人。
叶枝急忙奔至她身侧,拔出袖中匕首,屏气凝神护在一旁。
少顷,藤甲兵左右分列,从中走出一位身着黑色狩衣的老者。
其人年过半百,眼窝深陷,鹰目阴鸷,周身散发着暴烈之气,虽躬身行礼,却难掩倨傲之态:“姐姐。”
望月婆婆冷笑一声,拐杖重重顿在青石板上,震得檐角风铃乱响:“老鬼休要认亲!我非你姐,你亦非我弟!速速滚出我的神社!”
“姐姐何必动怒?”老者名为藤原道兼,沉声开口,“自修子失踪后,你离家出走,大哥与我寻你多年,若非暗桩追查松浦家少主失踪一事,怕这辈子都难相见。”
望月婆婆将叶枝往身后一护,面若冰霜:“那小子欲在我神社行苟且之事,被我杀了。回去告诉松浦家,管好自家子弟的腌臢心思。若再招惹我,老婆子定叫他们满门毒发!”
“松浦家岂敢有怨言?”藤原道兼起身,语气带了几分自傲,“姐姐但请宽心。”
“既如此,便请回吧。”望月婆婆拽着叶枝便要转身,“我这清修之地,招待不起诸位贵人。”
“且慢!”藤原道兼抬手喝止。
话音未落,四周藤甲兵已如铁桶般围拢上来,甲胄相撞之声刺耳。
望月婆婆眼眸一冷,周身杀气肆意,她枯瘦的身躯瞬间仿佛膨胀开来,一改那个慵懒晒太阳的老妪模样,全身都透着一股恐怖的死亡气息。
她将叶枝死死护在身后,浑浊的老眼此刻精光四射,牢牢锁住藤原道兼那张刻满权欲与阴鸷的脸。
藤甲兵们虽然刀枪出鞘,但那动作却透着显而易见的僵硬与迟疑,毕竟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