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等你下令我再查,岂不是渎职,在下已经查过,事发当晚,元彪一直在将军府中,仆人均可作证!”
二皇子脸一沉,斥道:“你查案不细,你给我盯着他,不,盯着他府中所有人!”
从衙门出来,二皇子并未回府,而是右转上了丁香街,至皇宫南门,又沿御前大道向南,然后右转进了营柳巷,直奔宇文化成府邸。
宇文化成并未在正堂接待,而是带着二皇子绕过回廊,将他让进了书房。
落座后,宇文化成笑问:“殿下如何有暇到老臣府中?”
二皇子也笑道:“我去执金吾衙门询问案情,顺道拜访各位老臣,这也是父皇的意思。”
宇文化成叹了口气,说道:“臣老了,不中用了,那日三殿下抚慰璧侯,访了文锦,又拜了太尉,偏偏不来看望老臣!”
二皇子见他如此,不禁笑了:“本王今日不是来了?司徒大人何以言老?当日朝会,安东侯被褫夺爵位,太尉闭门思过,文锦狗血淋头,唯司徒大人独善其身,可见大人在皇上心中分量。”
宇文化成目光倏然暗淡,又一笑置之:“臣有何不知?殿下安慰老臣罢了,皇上处罚的,都是有功之臣,没有提及老臣,说明我在皇上心中,已不值一提。”
二皇子心中一颤,也佩服他见事透彻,便微笑道:“大人见识不凡,皇上倒是曾经说过,越是有功之臣,越要时时敲打,方是为君之道!”
宇文化成见他得意,便泼了一瓢冷水:“皇上此话,必定对三殿下也说过,二殿下不必以此为傲。”
见他眼神发呆,宇文化成心中暗笑,又安慰道:“殿下也不必失落,皇上何其英明,不到最后一刻,绝不会揭晓谜底,殿下只需勉力而为,自然心想事成。”
二皇子眼中回暖,淡然笑道:“为皇上尽忠,你我臣子本分而已,父皇对司徒大人,还是倚重的。”
他突然心中一动,说道:“司徒大人何不将此次东征故事,编成一部史诗,歌颂皇上的丰功伟业,也为以后作战提供战例,此事父皇必定赞许。”
宇文化成心中一动,眼中闪出惊喜的光,竟起身对二皇子一揖,赞道:“好宏伟的想法,二殿下大手笔!”
二皇子轻轻一笑,突然假装不经意说道:“奋威将军倒是悠闲,璧侯府出了大案,他有重大嫌疑,却有时间为一个叫元彪的仆人准备亲事。”
宇文化成愣了一下,疑惑地问道:“元彪,他是我府中仆人,他要成亲?我如何不知道?跟谁?”
二皇子奇怪地看着他,嘲笑道:“司徒大人,他已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