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文锦府中,你难道一无所知?”
宇文化成恼怒地说道:“谁在造谣生事?元彪是我仆人,当然日日住在我府中,如何住进了文锦府里?”
二皇子哈哈大笑,调侃道:“大人何必当真,我们闲聊而已,今日且如此,我还要去安东侯府走一遭。”
宇文化成也笑道:“甚好,安东侯那里,殿下要好好抚慰,至于我和文锦,殿下放心,出不了差错!”
宇文化成送二皇子出府,边走边漫不经心说道:“殿下密查安东侯与文锦,想必他们已经知道。”
二皇子倏然停住脚步,脸色变得异常苍白,颤声问道:“你何以得知?不,我从未调查任何人,大人休要胡说。”
宇文化成右手一让,示意他继续往前走,却微笑着说道:“殿下何须如此,你我如今同舟共乘,老臣只是提醒一下,他二人必定已将所作所为,密奏了皇上,否则,不会如此轻易过关!”
二皇子默默点了点头,有点恐惧地看了看宇文化成。
看着二皇子远去的背影,宇文化成也心中隐隐不安,慢慢踱步至正堂,突然心中一沉,扭头看见元庚,便问道:“你儿子元彪呢?”
元庚陪笑道:“大人,元彪这一向都在文锦将军府上,大人要是有事,我唤他回来。”
宇文化成愣了一下,随即大声命令:“不用,给我备轿,去文锦府中。”
宇文化成站在正堂檐下,文锦请他进屋,他却不肯,只问道:“元彪呢?”
文锦笑道:“他陪燕子和墨霜带尚儿出去了,义父何事?非得找他。”
宇文化成扭头瞧着文锦,问道:“他最近一直住你府上?”
文锦脑中轰然一响,“东窗事发”几个字流星般划过,他却不动声色,只含含糊糊答道:“或许有那么一两个晚上吧?许是吃醉了酒,随便在那个下人房中便躺下了。”
宇文化成哼了一声,嘲笑道:“那元庚为何说他每日都回府过夜?”
文锦语塞,只能搪塞道:“这个我也说不准,谁去管他们那些事,许是记错了也是有的。义父今日为何有此雅兴?管起下人的事来了?”
宇文化成冷冷地看着他,突然问道:“璧侯府中惨案,是不是你们干的?”
文锦却哈哈大笑:“义父这是怎么啦?是不是有小人造谣?”
“小人?今日二殿下到府中,专门问及此事,他若没有把握,何必巴巴地跑来问我?”
见文锦无语,他又恳切地说道:“锦儿,若真是你所为,最好老实告诉义父,二皇子那里,我是可以斡旋的,将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