秽毒瘴之地,叶背紫红如血染,锯齿如刀锋!”
“性烈如火,焚阴毒,拔腐疽!是…是能烧穿骨头里那些黑虫子的火啊!”
喊话的同时,泪水再次汹涌而出,混合着脸上的黑灰和油汗,在她激动得扭曲的脸上肆意流淌。
她又颤抖着捧起一颗地毒胆的疙瘩果,指尖感受着那粗糙表皮下似乎蕴藏的生命力。
“地…地藏毒胆!果皮是穿肠烂肚的剧毒…可…可里面的白脂浆…是能生白骨、活死肌的阎王敌!”
“尤其…尤其对这种钻进骨髓里的疽毒!凡哥!有救了!姜家沟…姜家沟的爷们儿娘们儿…有活路了!林姐…林姐她…”
她猛地转头看向麻袋堆里那个气息微弱、在昏睡中依旧痛苦抽搐的身影,声音哽咽。
“快!快叫醒林姐!这白浆怎么取?用银针还是骨簪?醋引要几分陈几年的?”
“敷上去多久换一次?会不会引火烧身反噬人命?这些…这些生死攸关的关窍…只有林医生…只有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