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眉听着,应了一声好,又让流光带着欢姐儿去恭房,谁知欢姐儿却不肯,小嘴儿一瘪:“娘亲,我怕。”
温眉无奈,只好同徐时卿说了一声,带着欢姐儿去恭房。
流光在宫里很熟,很快留领着温眉和欢姐儿到了恭房。
欢姐儿只是想小解,很快就收拾妥当,不过出来一会儿,温眉的手已经冻得忍不住呵气了,欢姐儿过来,温眉又不免弯腰给她检查一下衣裳有没有湿,披风裹严实没有。
正要回去的时候,迎面就撞上一个一身华服的女子,温眉抬眼去看,竟然是个熟面孔、
“皇长公主生的和太子妃真是肖似呢!”
欢燕公户的模样一如既往的惹人厌憎,温眉在大辽尚未踩熟地皮子,没有心思和她产生不愉快,且她这话本就没有错处,自己生的当然和自己相似了,温眉并没有把话放在心上,抬脚就往前走。
欢姐儿不认识欢燕公主,心里好奇,抬头去看,却不想脚下一股力气,忽然间人就往后面倒去。
欢燕公主“哎哟”一声,脚下正正的就踩在了那双细嫩的小手上。
温眉几乎是瞬时扑了过去,想要护着欢姐儿。
到底是距离有些远,温眉没能够得着,雪水融化浸透了衣裳,欢姐儿身亲湿了一大片。
那只穿着靴子的脚重重的落在了欢姐儿的手背上,欢姐儿呜咽一声,几乎连哭都不会了。
“拓拔婳!”
不知何时,徐时卿已经从暖厅里走了出来,温眉心口巨疼,闻声瞥了一眼,就看见自家夫君正从不远处走过来,身后还跟着好些人。
欢燕公主听见有人直呼她大名,顿时蹙眉望过去,这一望之下,几乎失声。
徐时卿身后,以耶律基为首,后面浩浩荡荡的都是人。
她顿时傻了眼儿,脚放在欢姐儿手上都忘了挪开,众目葵葵之下,她连辩解都不用,直接把最重要的陈堂供证都摆在了众人眼前。
徐时卿看见自己都舍不得欺负一下的妻子和闺女受了这等欺负,几乎是下意识的拔出侍卫的短剑,脚下几经腾挪,直逼欢燕公主的咽喉。
众人异口同声的发出恐惧的惊呼声,耶律基也心头一紧,徐时卿的剑一把压在欢燕公主白皙的脖颈上,“把你肮脏的脚挪开!”
徐时卿的话此时犹如圣旨,欢燕公主像也不敢想,脚上如被针扎,立刻收了回来。
同时,宫娥们立刻上前去扶欢姐儿,温眉的手摔破了皮,却顾不得太多,上前把欢姐儿护在怀里,心疼的几乎掉眼泪。
“伤着没有,娘的欢姐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