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我要回家,我想回家,呜呜呜……额娘,我想回家,妈妈……妈妈……”秋月的哭诉混合着泪水,倒让人听不真切。
年夫人听了话里的痛苦,心痛难忍,已经无法安慰她了,只能陪着她一起哭泣。
好久,秋月才止住了眼泪,呐呐道:“我恨这里,就像个笼子,困住了我的一生。我就像这笼子的金丝雀,没有自由,随时都可能被那主人给宰了,杀了,却不会被放。”
秋月今儿晚上因年夫人要过来,故心中惊喜,现下又哭了一场。本没大好的身子,此刻却是经不住了。在这安静的环境下,秋月竟伏在年夫人的怀中,含泪睡下了。
年夫人见秋月睡了,慢慢抚摸着她的发丝,好半响,才抽了身子,把秋月轻放在床榻上。
良久,才兀自起身,穿了鞋,到门外寻锦心。
锦心见年夫人出来,福身道:“夫人。”
“月儿睡下了,你打盆热水,给她擦擦脸。”
“是。”锦心转身欲走。
“等等。”
“夫人。“锦心疑惑道。
“方才月儿训斥你,你怎么还这么高兴。“
“夫人您不知道,主子已经很久没讲这么多话了。还是夫人来了,主子才有点人气,前段日子,在王府的时候,主子一天都不讲一句话的。“
年夫人皱了皱眉,道:“这样啊我知道了,你去吧”
“是。”锦心福身自去了。
年夫人见她去了,也回到了房间。
看着秋月的睡颜,心下叹道:“这孩子,怎么还和小时候一样,方才的话,也是能浑说的么?”
不时,锦心便打了热水,伺候秋月后,又伺候年夫人洗漱。
年夫人坐了一天的马车,倒也累了,换了寝衣,便也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