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知青为人高傲,连跟他们一块儿来的女知青们都不太看得起,就更不用说对村里人了。
赵知青虽然为人比钱知青更圆滑些,但他做事不怎么实诚。
虽然比起钱知青好些,可跟两位勤勤恳恳的女知青比着,就不太行了。
对此,村里人心里都有一杆秤,自然就没那么接纳他们。
在这样的前提下,他们俩每天上工也没什么人帮忙,拖到最后还是得做完自己该做的事,不然工分就少。
他们累了一天回去,还得自己劈柴烧火,洗衣做饭。
他们俩活做的比从前多,体力消耗大,胃口也比从前更好,就他们事先分到的那点子口粮,又没有足够的计划,很快就吃了不少。
可离下一次分粮还早,他们日子却还要过,要是不自己计划着来,他们就得花钱去买。
知道了这些,那他们跑来找两位女知青,让她们搬回知青院去,还一起吃住,到底存了什么心思,简直明明白白写在脸上了。
显然,屋里的朱知青只是性子直,不代表她不明白别人想算计她们,气得站起来就想掀帘子出去。
茵茵赶紧拉住她,小声说:“朱姐,刚刚秦姐才说你有事情要做呢,你现在就出去,不是说秦姐撒谎吗。”
“就是,”狄和平也说,“朱姐你再坐一会儿。”
朱知青勉强被他们俩按下,心思却都落在了外头。
秦知青根本没顺着那俩人的逻辑走,直接说:“这可不成,我们住在狄大姨家,这都是说好了,定了契约的,哪儿能说走就走。”
钱知青哼了一声:“才刚下乡,你们就说住不惯知青院,自己花钱住进老乡家,哪儿有下乡有为青年的样,活脱脱资本家的行为。”
秦知青的声音显见的冷了下来:“钱知青这话说得我怎么听不懂呢。”
“我和朱知青初来乍到,住到老乡家里,分明是融入集体,钱知青这样给我们强加罪名,是觉得我们不该和老乡打成一片吗?”
秦知青生了气,赵知青又出来打圆场。
“秦同志,钱同志就是一时说错了话,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说到底,他也是盼着我们大家都好,毕竟我们才是一块儿来的外乡人啊。”
这回,朱知青实在坐不住了,出去就气呼呼的说:“得了吧,我们哪儿是和你们一起来的,你们眼里看见过我们吗?”
“你们的眼睛都落在清河村,落在丰明月身上呢。”
说到这儿,朱知青忽然反应过来:“我说呢,你们怎么早不来找我们晚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