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们,偏偏现在来。”
“你们不是往清河村去了吗,这是才刚回来?”
“是不是丰明月又给你们出了什么主意?”
“怎么,她自己不来帮你们,就让你们把算盘打到我跟秦姐头上?”
茵茵偏了偏头,看见皱眉的狄和平,轻轻碰了碰他。
“哥,看起来秦姐朱姐跟这位清河村的丰明月知青关系不怎么好啊。”
狄和平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起身走到窗边悄悄往外看。
他都动起来了,茵茵肯定也不会干坐着,跟他站到了一块儿。
透过窗户的缝,茵茵清楚的看到了两个男知青脸上的心虚,显然,这是被朱知青猜中了。
“你胡说什么,这和丰明月同志有什么关系,”钱知青色厉内荏的说,“人家丰明月同志清清白白,哪儿有像你们这样往人家身上泼脏水的。”
赵知青也说:“钱同志说得是,朱同志你不愿意和秦同志搬回知青院就不搬,做什么把别人扯进来。”
“我真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人。”
说着,赵知青还装作好心的提醒秦知青:“秦同志,不是我要说人坏话,你和朱同志住在一个屋檐下,还是自己多注意些。”
“你、你们!”朱知青气得不行。
茵茵看不惯他们俩合起来欺负朱知青,故意大声说:“哇,哥你听见了吗,赵知青和钱知青嘴皮子真利索,黑的都能说成白的。”
“明明是他们要来算计秦姐和朱姐,现在还变成了朱姐不是好人。”
“你说我们要是有他们这颠倒黑白的本事,是不是干啥都能成啊?”
狄和平配合的说:“那肯定成不了。”
“光嘴皮子厉害,干活不下力气,没有多少工分可吃不饱饭。”
“难道你想跟他们一样饿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