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撑不住了!”
秦浩点头。
“再给他们三天!”
“我要他们自己把神像推倒!”
“我要他们亲手斩断祭坛的柱!”
“到时候,我们不动兵!”
“我们只派人去收!”
三天后,白骨台开始撤神像。
不是大张旗鼓,是悄悄收。
白云飞在营地远远地看着,看到那几根原本插在祭坛上的骨柱被拔下来时,他只说了一句。
“完了!”
香妃那边马上传来消息。
白骨台主动派人递话,说愿意遣散教众,愿意接受秦地安排,只求留下一块地,立一块碑,纪念信仰,不再传教。
秦浩回话。
“碑可以立!”
“名字我来写!”
“神的名号,一个字都不能留!”
“这不是纪念!”
“是封印!”
张青松点头。
“就这么办!”
白云飞撤营的时候,草原东边下了雨。
那雨下得不大,但很急。
风一吹,天边像是撕开了。
白骨台那块地,从那天起,再没立过一根柱。
白骨台的柱没了之后,草原一夜静了。
本来还有人观望,还想看看神使会不会回来,会不会还有血祭,会不会再有奇迹出现,可白云飞撤营的那天早晨,所有人都明白了,神不会回来了。
那面曾被称为“祂”的血旗,在夜里被风刮断了旗杆,飘出去几十丈远,第二天早上被人当破布扔进了柴堆。
没人收。
没人埋。
也没人提。
张青松那边清点草原各部落的态度时,图上最后一块黄地终于被擦掉,草原彻底归了两边,要么归秦家,要么归死地。
这事表面上没声,实则震动不小。
十八国那边第一个开口的是大越,来信没有明说,只用了三个字:“是否可稳!”
这话秦浩没回,他只是让人准备了一批药材、干粮、铁器、种子、几位医生和几个识文断字的文吏,一起送往草原西北角的五个小部落,名义是“商队赠助”,实际是派人进驻,开始扶持。
张青松看着那封回信,只笑了笑。
“这是答了!”
“也是告诉他们—稳不稳,你们自己看!”
赵应天这时候也回到了主城,刀还在,他人倒没前些日子那么躁,脸上倒是多了点冷静。
“这事算完了?”
他坐在后院的廊下,头靠在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