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有文吏问道。
报告衙役说道:“不知道,不过我们看到外围城区许多百姓,在帮着城外的汉兵修筑营帐,似乎还有一些商户在把粮食运给汉兵。”
典史也没在意衙役把反贼说成了汉兵,颇为惊诧问道:“把粮食都运送给汉兵?那些商户难道全都从贼了?”
报告衙役摇头:“应该不是,小的看到那些汉兵似乎是给钱了,那些商户回来后也都说,他们是在卖粮食给汉兵,还是按市价算钱,甚至还说只要咱们现在开城投降,也都能免死……”
“下去吧!”典史一抬手没让对方把话说完。
待到衙役离开,才有典史的心腹文吏问道:“司爷,我们真要强拒汉兵?”
典史和县令两个食君之禄,而且还是异地为官,家人妻儿不在本地,所以瞻前顾后,不敢投降,可跟他们有什么关系?
这些文吏基本都是本地胥吏系统出身,一辈子仕途到顶了,别想做官,但同样工作稳定,父死子继。
县令心存死志,自汉兵来了以后,就彻底在县衙不出门了,而典史同样心中迟疑,他不想死,却又不敢降,只能就这么僵着。
外面的汉兵也没闲着,一边修筑营帐围城,一边又在乡间不断扫荡地主。
那些被带来的基层官吏,已经被散到了公安县的几处乡镇,全都统一任命为镇长。
这些乡镇,暂时不搞什么合并改置,依旧维持原来的乡镇二级区划,之后就是惯例的拆分地主大户、分田落籍给佃户、禁止蓄奴。
那些地主似乎都提前打听过,全都非常配合,仅有的几家土豪劣绅聚众顽抗,直接调了一营兵过去,就轻松镇压,还顺便杀鸡儆猴。
围城不过几日,县城周边乡镇,都被汉兵扫荡收复。
公安县彻底沦为孤城!
今天上班,好累啊!不是才刚放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