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米被吓得哇哇大哭,小手紧紧攥着恐龙玩偶,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
这时,一阵脚步声从楼梯传来,裴枝桠揉着红肿的眼睛走下楼。
她看着眼前剑拔弩张的两人,声音沙哑:“够了!你们别吵了,多米都被吓到了。”
孟砚之看到枝桠的瞬间,眼神瞬间变得温柔,他快步走到她身边:“枝桠,你怎么下来了?眼睛都哭肿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齐郁礼也快步上前,挡在枝桠身前:“孟砚之,你离她远一点!”
裴枝桠叹了口气,绕过齐郁礼,走到多米身边蹲下,将孩子搂进怀里轻声哄着:“多米乖,不哭了,妈妈在呢。”
安抚好多米后,她站起身,目光平静地看着两人,“我们找个地方好好谈谈吧。”
三人来到客厅坐下,空气里弥漫着压抑的气息。枝桠率先打破沉默:“孟砚之,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为什么突然消失,连一个解释都没有?”
孟砚之神情痛苦,双手紧紧交握:“当年裴家突然破产,我爸为了不让我和你牵扯太深,断了我所有的经济来源,还把我关在家里。”
“我想尽办法逃出去找你,可福利院的人说你已经被送走了,我根本不知道该去哪里找你……”
“所以你就放弃了?”枝桠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嘲讽,“这么多年,我每天都在等你,等你的一句解释,等你回来接我,可我等到的只是无尽的失望。”
“我没有放弃!”孟砚之急切地说,“这些年,我一边努力打拼事业,一边派人四处找你。”
“直到前段时间,我才知道你在齐家。”
齐郁礼嗤笑一声:“说的比唱的还好听,这些年你找她的痕迹在哪里?”
孟砚之没有理会齐郁礼,而是深情地望着枝桠:“枝桠,我知道这些年让你受了很多苦,我想弥补你,给你和多米一个家。”
“给我们一个家?”裴枝桠苦笑着摇头,“孟砚之,你觉得现在还来得及吗?”
“这些年,是齐郁礼一直在我身边,他照顾我,帮我抚养多米,他早就已经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了。”
“不!”孟砚之激动地站起身,“枝桠,我们曾经那么好,那些回忆你都忘了吗?”
“你怎么能这么轻易地就把感情转移到别人身上?”
“回忆?”裴枝桠的眼泪再次夺眶而出,“那些回忆对我来说,是幸福,也是痛苦。”
“每当我想起我们曾经的美好,就会更加恨你为什么抛弃我。”
“而齐郁礼,他用行动证明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