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望亲手负责,在司马懿看来,这样绝无差池。
“太傅,这批炸弹特别重要,就这么送去潼关,岂不是大材小用?”太仆王观不解地问道。
“正因为这批炸弹特别重要,这才送去潼关。”司马懿自信地笑道:“如今,我大魏的各处城池皆加强了城防,蜀军再难用炸弹破开城墙和城门;不过,若要击退蜀军的攻城兵马,或是野外的阵战,炸弹的作用仍然不可忽视,更能决定一场大战的胜负;我对满宠和邓艾特别放心,唯一担心的,只有西面的潼关。”
其实,汉军将兵马从渭南调往华阴,重兵威胁潼关的消息,直到十天后才传到洛阳,司马懿却能料敌先机,这让王观佩服不已。
在此时,汉军刚刚开始调兵遣将,先头部队才刚刚到达潼关,蒋济和羊祜已经感觉到重大的压力。
“诸葛瑾可谓是步步为营,他先兵进长安,再转至渭南,最后汇于华阴,潼关,恐难坚守啊!”
“蒋军师,何必杞人忧天?”羊祜心有担忧,嘴上却满不在乎地说道:“现在的蜀军攻打城池,太过依赖于炸弹;然,潼关城池坚固,蜀军的炸弹难以发挥决定性作用,蜀军只能用云梯爬上城头。我据险而守,又有十万大军,何足惧哉?”
“诸葛瑾毁掉渭水的浮桥,他是铁了心要正面攻破潼关,我不可大意啊!”
“蒋军师,你何出此言?”羊祜不屑地说道:“若蜀军不毁浮桥,他们还可能从蒲津渡绕至黄河东岸,再顺水而下,东至芮城渡河绕到潼关之后,若是这样,我更加防不胜防;今,诸葛瑾主动断绝这条路,我正好集中兵力防守正面,岂不正合我意?”
“这不符合兵家的出奇制胜之法,也不符合诸葛瑾用兵的习惯,我才更加担心。”
“蒋军师,你的意思是……诸葛瑾故意毁掉浮桥,让我松懈对蒲津渡的防御,他再趁虚而入袭我之后?”羊祜不可置信地问道。
“羊将军,我也只是猜测罢了。”蒋济如实说道:“我军从蒲津渡西渡黄河之后,只能有限地威胁关中,却因浮桥被毁难以渡过渭水,无法袭扰他后方的渭南,这……许是诸葛瑾的万全之计。”
“诸葛瑾毁掉浮桥,确实有些耐人寻味!”羊祜稍加思索后不解地说道:“从常理来说,我军骑兵不占优势,蜀军赶走徐质和戴陵之后,完全可以从蒲津渡渡河,我就必须分兵加强此处的防御。诸葛瑾却故意放弃这条路,主攻我潼关的正面,确实不合常理。”
“诸葛瑾放弃袭我潼关之后,也杜绝了我南渡渭水,袭他侧翼和后方的可能;若潼关有危险,我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