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的援兵就只有武关,这路兵马能快速偷袭诸葛瑾的后方;此时浮桥被毁,若这路援兵的归路被断,他们再难从浮桥迂回至潼关……”
蒋济说罢,羊祜恍然大悟:“蒋军师,这样一来,一切就说得通了:诸葛瑾明面上攻我潼关,实则给武关的援兵挖了个坑啊!他们若敢来袭渭南,恐将有来无回!”
“所以,我得跟几位将军送去书信,必须叮嘱他们,就算潼关万分危急,也不能出兵来援。”
“蒋军师,这……这样似乎不妥吧?”羊祜担忧地说道:“如今,诸葛瑾屯主力于华阴,若潼关真被攻克,洛阳必危,就算太傅在此,他也不敢轻言放弃潼关。若潼关危急,近在咫尺的武关坚守不援,守将必被诛九族,谁敢下达此令?”
羊祜这么一说,蒋济也觉得自己的想法太过激进,略加思虑后说道:“既然诸葛瑾毁掉浮桥,我再架一座浮桥便是!这样一来,我既能保证援军的退路畅通,也能方便地威胁诸葛瑾后方的渭南,更能分散蜀军的兵力,减轻潼关的城防压力。”
“蒋军师,若要架浮桥,再保浮桥畅通,我就得分兵驻守黄河西岸,也要在渭水北岸屯下一军,这将面对蜀军骑兵的威胁,恐怕得不偿失吧?”羊祜忧心忡忡地说道:“前日,徐质和戴陵被蜀军吓退,他们正在去往凉州,我再无骑兵可用,如何与蜀军阵战?”
“若我也有炸弹和燃烧弹,在黄河和渭水据寨而守,能阻蜀军骑兵否?”蒋济说罢,羊祜脸上多有喜色,蒋济正色说道:“实不相瞒,我已获得一批炸弹!我已向太傅送去书信,请求将这批炸弹送至潼关,估计一月内就能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