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戳戳地说道:“姐夫还是觉得有点生气,但是既然姐姐决定原谅你了,那么姐夫也就不怪你了。”
“姐夫?”
“快吃吧,”他揉一揉小男孩的头发,从玻璃盘子里把另外半块苹果拿给许春秋。
一大一小两个小朋友“咔嚓咔嚓”地啃着脆脆甜甜的苹果,早川女士留下一张写着自己联系方式的卡片,牵起小朋友的手准备告辞:“后续的赔偿事宜请您随时联系我,名片上是我的姓名和联系方式。”
陆修从桌子上捡起那张卡片看了看,“早川幸子”四个字是打印的,而手机号码和电子邮箱居然是手写的,没有公司住址亦或是岗位名称。早川女士是一个完全仰仗着离婚赔偿金生活的家庭主妇,她根本没有能力负担任何赔偿。
可是她愿意为她的孩子承担一切责任,哪怕生活的重量压迫得她近乎喘不过气来。
一张皱巴巴的、极其不正规的名片足够揭露出太多的信息,陆修沉默了片刻,没有要那张名片。
“不需要赔偿金了,我不缺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