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钱寄给了军子,那肥水总没流到外田里去。”
这下就连杨陆顺就听出话中怨恨了,慌忙问:“姐,是不是跟姐夫吵架了?哎呀,都是旺旺麻烦了姐夫,要不我现在就到车站寻姐夫去,我去做个和事佬。”
四姐就哭出了声,说:“六子,你莫去找那个没良心的家伙,他现在被狐狸精迷失了魂魄,哪里还记得我这黄脸婆子呢。我忍了他们半年了,我再也忍不下去了,我要跟那死鬼离婚!”原来四姐夫跟那请的售票员妹子有了奸情,起初他们还遮遮掩掩,那妹子渐渐把四姐夫掌握在手里后,就开始发难,四姐毕竟是农村妇女,先是家丑不外传,自己窝心也就忍着劝自己男人回心转意,可她哪里敌得过二十几岁的细妹子,倒是四姐夫以为她软弱可欺,杨家在新平的家族势力又不及四姐夫家,所以四姐夫就对四姐打骂相加,逼迫离婚,可怜的四姐给远在广州的军子消息想让儿子出面挽回家庭,可那不肖子在广州花花世界学了一身坏,根本不理会母亲的求助,就这几天,四姐夫已经是连续没回家过夜了,还能去那里,不就是去了姘头家。
杨陆顺和沙沙惊得目瞪口呆,杨陆顺沙哑着声音说:“我的好姐姐,你咋不早点告诉你弟弟呢?我出面调停总比你一个人背着强啊!没想到姐夫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做出这种混帐事来,我、我饶不了他。”杨陆顺心里确实内疚,要是不四姐照看旺旺,她自己上车当售票员,又怎么会闹出离婚呢?
沙沙拉了杨陆顺一把,问:“姐,你看还能挽回不?你们都二十多年的老夫妻了,军子怕是都找了对象,能说和,我们就去说和。”
四姐摇着头说:“六子、沙沙,我已经冷了心肠了。他跟那狐狸精怕是娃娃都怀上了,你们说,那狐狸精才二十四、五岁,比军子才大三、四岁,不是禽兽不如啊?我坚决要跟他离婚,我不要他一分钱,我主动离婚,我这么些年也积攒了两万块钱,新平我没脸呆了,我到县里来摆个摊子,就不怕养不活灿灿!只是我那旺旺崽,我带了这么多年,我真是舍不得丢手哟!”说着竟然嚎啕大哭起来,把后面的汪父汪母也惊动了,只喊出了什么事。
对于四姐的遭遇,沙沙很是心痛,暗暗埋怨六子不管事,早就跟他提起过四姐夫跟那售票的妹子关系亲密,他不以为事,这下闹大了吧,眼珠子转了转就来了个主意,说:“姐,既然你决定了的事,我们就支持你,到县里来也好,灿灿正好也进一中,将来考大学希望也大。六子和我这几天正忙着买新房子,干脆姐就跟我们一起住,说心里话,不是姐带旺旺分了心,也不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