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找退烧药、感冒药。
他喝酒时,脸色会越喝越青,平常看不出来喝醉与否,但是只要过界,全身就会滚烫。可是,绝对不是现在这种烫人法。喂他吃了药,写意扶他到床上,然后接了热水,拿毛巾替他擦身。
他躺在床上。
写意替他一颗一颗地解开衬衣扣子,里面的胸膛犹抱琵琶半遮面地露了出来。他的肤质很奇怪,这样醉酒和发烧,也没有红。倒是热毛巾一碰到,就开始泛出淡淡的粉色。虽然抱过很多次,也碰过很多次,但是这样一点一点地擦着那副结实的胸膛,写意居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他半眯着眼看她,问:“你脸红什么?”
这男人喝醉了以后似乎智商会变低,说话很直接。
“要是一会儿还不退烧,我们就去挂急诊。”她说。
“不去医院。”
“干吗不去?”
“我看见医院就烦。”他说。
“那我住院时,你天天往医院跑什么?”
“那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写意又换了盆水替他擦手和脸。
“那些针是扎你,又没有扎我。”他懒懒地说。
写意狠狠地剜了他一眼,看来他还没醉糊涂。
她替他冲了蜂蜜水,放在床边,以防他夜里口渴。做妥一切已经凌晨,写意这才钻进被窝里休息。
本以为他已经睡着,便轻轻地用手背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看他还在发烧没有,却被他捉住手。
“写意。”他闭着眼睛叫了她一声。
“什么?”
“谢谢。”
“嗯,你以后对我温柔点就行了。”她大度地说。
“我说的是正源的事情。”
写意一愣,原来他已经知道了,难怪刚才无论是短信也好,回来默默地坐在那里也好,都是在闹别扭。可是,不知道怎么的,他却想通了。
写意听了微微笑道:“不用谢。”
贷款的事情似乎就这么定下来了,还挺顺利的。
这一天,写意无意间看到办公室订阅的省报里面有条粗体新闻。
“ab城际新高速于本月确定最终方案”。
周平馨感叹说:“这多好,修好了以后,你们回家不知道省了多少时间。”
写意答:“是啊,以前那条旧高速有些绕道,而且路况也差。”
而a城另一头的厉氏,已在昨天的第一时间得到这个消息。
上班头一件事情,厉择良就找了薛其归,“那个城际高速的线路规划图拿到没有?”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