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还要等一两个小时,那边还没开始办公,我们已经联系了东正。”
厉择良点点头,“我们一定要在媒体知道之前得到确切消息。”
中午,写意突然接到厉择良的电话,说他要去b城出差。
“要不要带什么东西给你?”他问。
“长顺街的绿豆酥。”写意不假思索地回答。这是她的最爱。
“好。”
“什么时候回来?”
“大概明天。”他说。
“嗯。”
“晚上锁好门,有陌生人来不许随便开,睡觉前记得刷牙。”他又开始絮絮叨叨地纠正她的日常习惯。
“好了,好了,知道了。”除了她以外,大概没有人知道这个男人这么啰唆。
a城开始进入了淅淅沥沥的秋雨季节。
厉择良失约了,他连续好几天都没能回来。
但是每次和他通话,他总是说:“没事,就是琐事多。”
那一日,写意正在上班,又接到厉择良的电话。
“写意,你出来一下。”他说。
“啊,干吗?”
“我在唐乔外面。”
“啊?”写意一怔,不可能,他明明在b城。
“再不出来,我就要正大光明地走进去找你了。”他唬她。
“你真的回来了?”她又再次确认。
“快点。”他有些失去耐性了。
“你怎么不提前跟我说?”
她一边讲电话,一边走到电梯口,朝外张望,却不想迟疑了几步,就猛然被一只手一把抓住,手的主人迅速地将她拉进旁边洗手间的小隔间,然后哐啷一声,锁门。这一系列的动作完成得一气呵成,不过就是转瞬之间的事,完全让她措手不及。
等写意反应过来,吓得刚想尖叫,却被人捂住嘴。
“嘘!”
写意定睛一看,居然是厉择良。
“你干吗?”“吗”字还没出口,写意就被他封住嘴。
他一手撑在她脑后,一手搭在她腰间,将她死死地抵在门上。动作利落熟练,舌尖先是在她干燥的唇上来回舔吸,直至湿润以后才转入口内,一刻不停地在她唇齿间探索游移。
这样热烈求索一个舌吻,害得她有些气短,胸膛起伏,却不知如何摆脱他的索求。缺氧下的头开始有些眩晕,她的手撑在他的胸前想推开他,一使劲却全身柔软无力,只得随他摆布。
“写意。”他声音喑哑地唤。
她趁着他说话之际,寻找到呼吸点,大口喘息却说不出话来,只好点头表示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