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问题，就是看谁想回答谁回答了。
最后没人举手了，荣院拿话筒，问了一遍大家还有没有要问的。
全场安静，荣院正要说话，一只手忐忑的举了起。
荣院请人站了起，话筒随后也被工作人员递到了那位学者的手。
学者头发花白，甫一站起，全场都窃窃私语起。
“是史密斯教授吗？”
“好像是，天啊，他都了吗？他不是因为身体原因……”
“这么大的事件，了也正常吧。”
“他不是早就不问事了，专心调理身体了，没点关系找不到他的，谁请的啊……”
学者站，深呼吸吐出，平复心情半晌，开口是一口流利的英文，就是说话，仍旧有些颤抖，他说，“我有些和z试剂无关的问题，能问问宋老师吗？”
“但也是和稳剂有关的。”
怕大家以为他要跑题，他下意识补充了一句。
宋心里咯噔了一下。
无他，史密斯教授身边坐的不是别人，正是佟柔。
眼光扫去，佟柔对宋笑了笑，笑的宋莫名觉得背后凉。
看向史密斯，宋又说不上的，有奇怪的熟悉。
话题到这儿，史密斯博士是前辈，又带出了好几个业界大牛，名声享誉际，只不近几年身体情况堪忧，也不怎么出活动了，这次了华，相的有分量，他问话，一区怎么也不能堵着人家不让问。
话筒就这样，被递给了宋。
史密斯教授：“我能走近一点吗，年纪上了，眼睛不大好了。”
这要求奇怪，但也没阻止，史密斯教授就这样，背脊略有弯曲的，缓慢走向了宋。
宋觉得奇怪的同时，那莫名的熟悉感却也，越越重。
佟柔台下也手交握起，无意识揉搓，成或不成，就看赌对没有了。
史密斯看到宋的时候，很是皱了皱眉，隔着几米的距离，就那样深深的端详着，像是失了，台上一众人都摸不着头脑，宋却觉得这目光没有恶意。
“这场演讲很棒，并且能研发出z试剂，宋老师完成了我这辈子都没能完成的，我由衷钦佩你的才华。”
宋受宠若惊，用英文回复，“您奖了。”
“不不不，没有，你得起。”
史密斯教授把眼镜摘了，下意识用衣角擦了擦，他眼眶已经有些红了，喃喃道，“华是好地啊，基础稳剂就是华发现的，现到了调配型稳剂，又是华，你们地杰人灵，也该是你们。”
史密斯教授的话筒被工作人员帮他拿了。
或许是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