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疼爱。
“去罢,莫要误了时辰。”他无动于衷。
两行清泪终是落了下来,她最后看了他一眼,伤心地提裙跑开。
“魏兄?”梅延峰还不知是出了何事。
魏光禹攒了攒眉,不愿多说:“专心下棋。”
可结果却是他自己不够专心,好几次都落错了子。
梅延峰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在想稍后去打听打听,看看究竟是出了何事。回想起她方才饮泣跑开,他心里便有些不忍,虽不知她是遇上了什么麻烦,但总要帮一帮她。
午时进的宫,不到申时便回府了,魏光禹听到禀报后,沉默了一阵,开口吩咐:“吩咐厨房多做些她姐弟俩爱吃的,晚膳本将过去。”
晴露得到吩咐后,心里不知觉的替她松了口气,恭敬应下。
晚膳时分,玉奴未料到他会过来,心中有些惊讶。
这顿饭用得十分安静,他没有开口问她,她亦没有主动与他提起,彼此都默默用着膳,气氛安静的有些沉闷。
进了宫后,殷丽妃便吩咐她稍作歇息,不久后便要求她唱一支曲儿给她解闷。待唱完了一支曲儿后,没有休息多久,她又被她要求跳舞,一支舞舞下来,因着许久未跳,她不免就有些气喘。尽管殷丽妃的宫殿里清幽凉爽,但她已经十分轻薄飘逸的舞服底下,仍然跳出了一层细汗,原本雪白的双颊上,亦微微染上了淡红。
她的心,从进宫开始,便一直都是忐忑的。
直到殷丽妃露出倦态,她才跟着一名宫女退了出去,之后就出了宫。当坐上回府的马车后,她一直悬浮的心总算是落定下来。尽管殷丽妃真的只是要求她唱曲跳舞,并没有发生她之前所猜测的报复她,但她心中仍然升起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若是观察的仔细,便能发现她一直都在颤抖。
夜里他留了下来。
当他走近前要解开她的衣裙时,玉奴微微闪避,容色微淡:“今日进宫服侍了殷丽妃,玉奴有些累乏了。”
“本将只是看看,不会碰你。”停在半空中的手指僵了那么一瞬,魏光禹复又走近她,解开了她的衣裙。
玉奴被他拦腰抱起,放在床上翻过来翻过去的检查了几遍后,他终于拉上她的衣裙,放过了她。
之后,她被他搂进怀里,帐幔无声的垂落,光线霎时黯了下来。他亦随之闭上了眼眸。
不知过去了多久,直到耳边传来他平稳的呼吸声时,玉奴才动了动身子,试图自他的禁锢中挣扎出来。结果自是徒劳,非但没有挣扎出来,反而被他禁锢的更紧,紧到腰肢都好似要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