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如果按照小女孩说的,这些石像都是为了纪念雕刻,现在她们自家人都只剩下一个,为什么还要重新雕刻?
她悄悄摸~到了门旁,放石料的房间屋顶有一个小小的天窗,微弱的光漏下来,里面是更多的未完工的石像。
粗粗一看,足足二三十个。
景宝络悄无声息越过这间房间,再向前去,到了第二间房后,里面一片死寂。
她顺着墙根,像一只小老鼠,穿梭其中,幸好有这些薄雾,是天然的掩饰。
如此一直蹭到了最靠近千月居住地方的小屋背后,景宝络停了下来。
清脆的铃声迟迟没有响起,她不确认现在里面那个是千月还是姑姑。只能在屋角等,等了好一会,没等到铃声,而是等到了里面的人呢出来。
千月面色难看形色匆匆向外走去。
景宝络等她走出去,迅速麻利溜了进去,房间门扉紧闭,她左右一看,走向第二间,那是千月住的地方。
她伸手一推,门应声开了。
房间背阴,即使白天,里面也是昏昏沉沉,看不真切。
墙上、抽屉、柜子,都没有发现勾陈骨存放的痕迹。
——难道是她还带在身上?还是……
只剩下床~上,帷幕沉沉,她摸了过去,掀开帘帐,床~上赫然躺着一个人,正是茹斯兰江。
他安静睡在床~上。身上弄脏的外衫已经脱了,盖着一床薄薄的不知材质的被子。
景宝络迅速放下。
过了一会,她还是掀开了帘帐。
所谓兄弟阋于墙,外御欺辱。
来都来了,她也不是那等没心没肺的人,眼睁睁看着他在这里被□□不成。
她咬咬牙,伸出手去,拍了拍他的脸,他没有反应。
难道是她下手太重了。
景宝络深吸一口气,握住他的胳膊,用力一拉,想要将他拉到自家肩上,但很快放弃,实在是……太沉了。
她扔下他。
目光落在他腰间,腰上的佩剑还在。
正好。
她伸手过去,预备将他腰上的剑解下来。
剑是她的拂衣剑,解完,又看见上面的乾坤袋,好像也是她的那一只。
景宝络再跪过去一点,伸手解那个乾坤袋。
就在这时,一直修长有力的手伸过来,扣住了她的手腕。
他的声音低低响起:“需要我帮忙吗?”
景宝络松开了乾坤袋。
他却没有松开她的手。
向前一拉,她摔在他胸前,而后他一个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