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她摔进了单薄的被褥中。
景宝络一瞬间惊住:“你……你不是……”
他按住她的手腕在头侧,逼近一寸,声音带了两分沙哑:“我不是被你打晕了吗?”
新账旧账。
景宝络另一只手上还握着拂衣剑,她刚刚试图动作,就发现自己已经浑身软弱无力,在他绝对境界压制下,她毫无还手之力,甚至连反抗的意志都濒临崩解。
他低下头,柔软的唇从她耳~垂滑过,在她耳边危险问道:“为什么要走?”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体内恢复了一部分灵力,就这一点,便足以压制她。
“为什么要走?”
头皮一阵酥~麻,景宝络说不出话来,他握住她手腕的手下移变成了十指相交,指尖不同温度的交融,缠~绵悱恻,加之他呼吸间留下的气息,让她咬住了下唇。
重新将她掌控在手中的状态,似乎缓解了他的一部分怒气。
“是不敢说,还是——”他低低笑了一声,“没有想好,改怎么来糊弄我第二次?”
他的声音冷酷下来,眼底却有了情动的暗沉和危险。
“我给过你机会的。”他说,“在天玑峰,在昆州城,我给过你机会的……”
“你要干什么?”她的双手被他轻松握住按在了头顶,而另一只手指尖按在了她唇上,暴风般肆虐过她的贝齿丁香。
景宝络咬了一口,不让他手指乱动,她没敢下死口。
他微微眯了眼睛,这样说道。
“阿宝,你这样做,我很难过。”
“所以,我要惩罚你一下。”
他低下了头。
死就死了。置之死地而后生。
在他低头吻下来之前,她先微微扬起了头,吻住了他。
茹斯兰江微微一愣,她柔软的唇吻到了他的嘴角。
“痛。”她微皱眉头,小鹿般的眼睛看过去自己的手腕,手腕上还有曾经被那两兄弟绑走留下的未掉完的疤痕,因为过付曲山时候沾了水,恢复得很慢,因为挣扎弄破了一点,有微微的红。
同样的招数已经用过一次了。
但他眼里还是闪过一丝迷茫。
景宝络慢慢顺毛:“我可以解释的。”
她将自己重获自由的手举起来:“我被绑架了。”
“你看这个伤。”她从严从重将自己的遭遇讲了一次,楚楚可怜,声音并茂,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茹斯兰江垂眸看向她手腕,他低下头轻轻亲了一下。
景宝络心里微松。
他抬起头,看她,轻轻